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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尤拉不可思议地叫道,“难道不会把全身的血都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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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安慰道:“不会的, 每个女孩子都流血,可没见过谁把血流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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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 你们也会这样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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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女孩子,当然也包括我们,我两年前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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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说:“我是去年开始的, 温妮也是去年,维娜和赫蒂要早一点儿, 事实上,班上的所有女孩子都‘长大了’——玛希告诉我流血是长大的标志,只有你是最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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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尤拉不害怕了,可她又开始忧虑:“我是最晚的?为什么,是哪儿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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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儿是好事儿,流血期间你不能跑,不能跳——至少很难像平常那样跑跑跳跳,而且处理血迹也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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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有卫生围裙吗,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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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是卫生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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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说:“玛希给我缝了好多卫生围裙,我可以拿一条新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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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想了想,说:“那我就帮忙煮点儿热牛奶吧,喝了热牛奶会让你舒服一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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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莫莉拿着新的卫生围裙回到这里,尤拉已经喝上了加蜂蜜的热牛奶,两个女孩帮着她一块儿处理了被弄脏的裙子和床单,换上干净的卫生围裙和新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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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拉发自内心地感谢小伙伴:“太谢谢啦,我现在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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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块儿聊了好一会儿天,兴致勃勃地商量晚会那天要穿什么样的裙子,在款式和花色上各自发表了一番看法,并且约定要在胸前佩戴同样的百合花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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