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不舒服一定要给我发消息知道吗?”萧明远认真嘱咐。
谈和夏乖巧点头,嘴里塞了好几块放凉的丝瓜,腮帮子鼓鼓的,超级可爱。
萧明远好想戳一下,出于人道主义,他放弃了。
打扰别人吃饭真的很没品。
等萧明远擦完,谈和夏咽下嘴里的菜,扭头对萧明远说:
“你可以不给你养的那只兔子戴项圈吗?”
刚才不是还在吃饭吗?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了兔子戴项圈。
“你是说夏夏吗?”萧明远说出口后才发现有歧义,又带上解释,“我养的兔子也叫夏夏,因为是夏天捡到的。”
不是故意取谈和夏的小名。
“嗯嗯。”谈和夏知道,他说出早就想好的答案,“我昨天听同事说的,他说宠物戴项圈会很不舒服,就想起来跟你说一声。”
这么说很合理吧,谈和夏为自已的聪明才智折服。
“原来是这样。”萧明远蹲在谈和夏身边。
半晌,他握住谈和夏的手,问了他一个后背冒冷汗的问题,“你脖子上的痕迹是项圈留下的吗?”
谈和夏神色不自然,他竭力掩饰,想到昨晚上萧明远给他戴上的大蝴蝶结项圈,耳朵都红透了。
太羞耻了,退一万步讲,他一只公兔子为什么要戴上粉红色蕾丝蝴蝶结项圈啊。
不用听到谈和夏亲口回答,萧明远都能从他脸上看出答案。
原来如此,难怪才说项圈对兔子影响不好,多半也不是因为同事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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