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上最早倒下的那位教授举着豆浆杯子过来,说什么都要敬萧明远一杯。
萧明远跟这人职位平齐,昨晚上他记得这人在清醒的时候一直逮着他灌酒。
看在举办交流会的领导的面子上,昨天萧明远没有拒绝。
但是今天,他连笑都不想笑,那双下垂的温润的眼眸冷漠地看着那人。
那位教授端着杯子有些尴尬,他尬笑两声,想恶人先告状:
“萧教授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难道现在连约着你喝酒都是奢侈吗?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嘛。”
面子是靠自已挣的,不是靠别人留的。
萧明远一点也没惯着他:
“喝酒也要双方情愿才能喝得下去吧?我跟你很熟吗?”
“在座难道没有你的熟人吗?你不去看望他们,非得过来祸害我,很难让我不怀疑你动机不纯。”
这一下是一点面子都没留给这位教授,他的脸垮下。
想要说两句呛声,但是萧明远站起来了,比他足足高出一个头,气势也比他高出一大截。
他还想垂死挣扎一番,嘲讽地笑着,仗着自已的年龄优势指责萧明远:
“你这个年轻人胸无大志,我像你这个年纪还在努力专注学习,要不是当时我无心名誉,现在我肯定比你名声更大。”
这话无异于自掘坟墓,在场不乏比他职位高,学术高的人。
萧明远不想跟这种搅屎棍多说话,他怕自已的智商受到影响,回去后被谈和夏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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