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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爷爷知道她担忧,便也做罢。
蒋奶奶身子本就不太好,嫁给蒋父后怀了三次,不过前两次皆是流掉了,第三次才终于生了蒋父,但也因此落了一身病根,后来一直吃着药,家里的银钱慢慢的也就不剩多少了,建房的事,蒋爷爷就没再想,反正也是够住。
房子日经风霜几十载,恍然如故,住里头的人,兜兜转转,到头来却只剩蒋父一人。
再后来蒋父娶了黄秀莲,黄秀莲知道他手里还有银子,不像外头传的那般穷的时候,大概是还盼着丘大柱能从边境回来,没想着真的和蒋父过日子,便也没说要建房。
在黄秀莲看来,建了新房她也住不久,若是留着银子,手头宽裕了,还能时不时的买些肉,这才是最实在的。
因此,这会蒋家住的还是老房,几十年了,破旧的厉害,屋顶的瓦片被蒋父拿去换了银钱,如今只铺着稻草,能住人的也依旧是两间房,以前蒋父和黄秀莲一间,蒋小一和丘翠翠一间,黄秀莲合离出去后蒋父自个住一间,直到一年后,她让人送了两儿子回来,蒋父就带着蒋小二和蒋小三睡,一直到他们四岁,蒋小三鼾声如雷,直把蒋父弄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见他们也可以自己睡了,便惜命的从房里搬了出来。
大概也晓得两个儿子的厉害,蒋父是宁可睡堂屋里,也不愿和儿子挤一屋,不过毕竟是平日招待客人的地儿,加上里头秋收还要堆放收起来的玉米,怕地儿挤,蒋父就在左侧那边挨着墙面搭了一个一米二左右宽的床,白子慕刚来那天就看见了,自是不想去和蒋父挤,怕被他不小心压出翔来。
蒋小一哪里听得懂它说话,试图将它掰下来,可他一用劲,熊仔子就嘶牙咧嘴,更用力的四肢并用抱紧他,整只趴在他身上。
蒋小二挠着头:“大哥,熊熊是不是想喝水水呀?”
蒋小一没法子了,闻言死马当活马医,试探的从旁边桌上倒了碗水过来,可熊仔子瞅了一眼,就把头埋进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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