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瘦削的胸膛起伏了片刻,最终屈服于乐愁的威逼,不情愿地拿过他手中的木剑,有模有样地挥舞起剑法。
这套剑法稀松平常,最寻常的修士也看不上,但舞剑的是魇魔,那又不同了。
乡亲们看着实在新奇,丢了几枚铜钱在地上。
乐愁一边道谢,一边蹲在地上捡起那些落灰的铜板,有些乡亲们故意把铜板掷在他身上,乐愁也毫不在意。
直到晚上,乐愁和阿雪才积攒了一贯铜钱。
“真好,比我祖传的木偶戏赚钱多了!”乐愁喜滋滋地抱着一贯铜钱,看着瘦小的魇魔,说道,“这法子不错吧。”
阿雪仍沉浸在白日所受的屈辱中,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