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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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人手不太够了，用外面的人又不放心，就从白影楼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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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绪说着说着情绪就低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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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走的那些人，有很多都是在卫国公待了多年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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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着大包小包离开的时候，看向林清绪的眼神，大多都是畏惧的，也有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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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什么，林清绪都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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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做的那些事情确实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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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梦回的时候，林清绪自己也不止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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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那些鬼魂向他讨命，有的捧着自己的断臂；有的从土里爬出来抓住他的脚踝要将他也拖进去；还有的流着血泪，一遍一遍地像是念咒一样，说他们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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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谢崇也出现在梦里，背着大石头，暴睁着双眼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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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梦里的林清绪也像是被人丢进了水里，喘不过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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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绪承认自己下手狠毒，但不觉得自己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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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事情重新来一遍，林清绪依旧会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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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了他们，死掉的人就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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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死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也等不回来沈怀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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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下手没那么重，就会有更多的人盯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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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绪从来没有后悔，只是某一天走上街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了百姓们对他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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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介意对自己的讥讽和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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