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涟冷笑,宗主一心修炼,目无下尘,凡世俗务怎能入得了他的眼。
哪怕是血浓于水的亲子,在他看来也不过是称手的工具,不好用了随手就扔。
他无数次向云涟证实,天底下真的有无心无情的人。
“干脆今日我也自己捅上一剑,去跟云锦乔躺在一起!这些破事让他自己去管!!”
纫兰扶额叹息,一语道破,“让你管事越管越乱。你老老实实领命,什么都不用干,我来管,我来处理一切,行不行?我们筹谋了这么多年,如今大仇即将得报,你能不能别发疯了。”
云涟一怔,恍惚间觉得全身上下,除了怀里的玉佩,哪哪都是凉的,冰冷彻骨的凉。
纫兰幽幽道:“凌九霄在地牢里,伤的不轻,去看看吧。”
云涟心跳猛地一滞,又飞快跳动。
耳边萦绕着纫兰的最后一句话,轻飘飘又重逾千斤,“他被端木砍了五六刀,又被云锦乔当胸劈了一掌,去看看吧。”
云涟知晓云锦乔伤势时,就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凌九霄伤的不轻,却又不敢想凌九霄伤的到底有多重。
地牢守门弟子拦住他,中规中矩道:“宗主下令,一律不准进,二公子不要难为我们。”
云涟只站在外面,便能感觉到地下泛来的寒气。
“滚!”
他一脚踹开门,弟子门面面厮觑又不敢拦,不拦不一定会死,拦了现在就会死。
底下不见天日,冰冷潮湿,独特的臭味刺鼻,越往里越冷。云涟捏了火符,一路向里走,从急趋变成了小跑,从小跑变成了狂奔,两旁一次次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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