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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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侧头看他，露出一笑，以手语回道：“当年我服下毒药就是为了日后即便有人将我抓去，我也说不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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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珵美不忍，“这么久了，不会有人将您抓去的，即便有，我也可以救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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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以示安慰，“好孩子，我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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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珵美心中无比难受，仿佛千万根银针齐齐扎进肉里，细细密密的疼着，见老妪又开始打手势，“回去吧，太晚了他们会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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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虞珵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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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糙厚的手掌抚摸过虞珵美金灿灿的鬓发，满目疼惜，“大人要是还活着，看到如今的你一定会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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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珵美眼中含泪，将一袋碎银放在了她的灶台前，带着鼻音道：“我要出趟远门，回来再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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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转身继续收拾摊子，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抬手挥了挥，示意他快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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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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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浓雾散去，虞珵美回到杜府，依稀见有人蜷缩在门槛处守着一盏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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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伯，”向那人喊了声，上前将其搀起，问道：“怎么不回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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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扶着他肩膀起身，拎起了地上的烛灯，“将军不放心，要我在这里守着，肚子饿不饿？老婆子给你做了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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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珵美本已在馄饨摊吃饱喝足，却也不好辜负老人家一片苦心，只得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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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到后厨，穆伯将伏在灶台前打瞌睡的老婆子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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