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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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最后一句说得掷地有声，就连虞珵美都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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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在很久很久之前，也曾有人牵着他的手对他说过同样的话，那时他们的误会刚刚解开，恨不能日日夜夜都黏在一起，两颗心贴得严丝合缝容不下半点空隙，而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将双手攀在他宽厚紧绷的肩膀上，听他用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畔说些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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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心死，不正是心动过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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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那样如鱼得水，那样契合，他发过誓永不负他的，后来却要用最锋利的刀子将他的胸膛刺穿，而后冷眼旁观，任由他重新跌入深渊。 由此可见，“情”之一字当真可怕，一旦沾染恐怕此生都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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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玛拉听不懂自己这位未来的夫君再说什么，只是觉得他的胸膛异常炽热，而那双压在自己肩上的手掌用力到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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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举头看向男人，却只望得到他不停滑动的喉结，以及绷得笔直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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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檐上扑啦啦落下几只灰鸦，黑豆般的眼仁中倒映对峙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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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珵美停了片刻，才再次开口，语气仍旧听不出起伏，只是少了些戏谑，多了几分认真，“既然如此，那我便要问问贺大人，若是有朝一日，她的族人来袭，你为人臣为人夫，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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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春略一思索，道：“为臣者，忠君便是使命，而为夫者，当与结发妻子共进退。只是我的性命可以给她，但天下百姓的性命不行，江山社稷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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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珵美苦笑，“这么说，贺大人是打算辜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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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春直言道：“谈不上辜负，我能做的，就是在一切结束后陪她共同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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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大人可真了不起。”虞珵美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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