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是折损此处，倒也算是还了回去……”玉霁勾了勾嘴角，握紧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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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倒是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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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霁闻言，忽地一晒：“毕竟，柳渡城里容得下一个穿裙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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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霖微怔，她望着漆黑的夜空，思绪飘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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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自己从哪一步开始走上了歪路，可她又觉得，为了自己做这些事又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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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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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渣父亲为了自己爽快而做出畜生般的举动，那可怜又可悲的母亲也是为了发泄心中的委屈才对她又打又骂，他们是为了自己，而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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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和那对可悲的父母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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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玉霖想得出神时，插在她胸口的匕首忽地旋转，直逼致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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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抽出，刹那间鲜血喷涌，将玉霁一身劲装，染成了鲜艳的红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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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霖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她的身体失去力气，顿时向后跌落在地。她仰视着寂静的夜空，看着玉霁满脸鲜血惊愕的模样，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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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笑，却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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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至如今的地步，愚蠢的人，竟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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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霖的胸口没了起伏，双目染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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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那条巨蟒登时松了口，向着森林深处逃窜而去。无数蛊虫自玉霖怀中一涌而出，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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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玉霖已经死亡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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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霁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他也脱了力般一屁股坐在地上，面上失了血色，大口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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