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笠客盯住了傅良夜的双眼，“本应该死的是晏西楼，是你救了他，却害得梅香惨死。那女人是晏西楼的替死鬼，王爷你，才是害死她的罪魁祸首。她，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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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娘死前的惨状又一次浮现在傅良夜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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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娘的血、梅娘的泪、梅娘僵硬冰冷的身体……这些与记忆中某些痛苦的回忆重叠，让他如坠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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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这分明都是你的罪过。”傅良夜全身都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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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她们未曾遇见你，她会活得好好儿的。你、我，都是罪人。”斗笠客凑到傅良夜耳畔，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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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害死了梅娘。对了，也是你，亲手杀了自己的母妃。还有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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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未等斗笠客再说下去，傅良夜便打断了人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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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脸上苍白得再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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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首，紧咬着唇，咬得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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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保护不了任何人，你只会害人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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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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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夜的瞳孔里铺满了血丝，他双手紧紧扼住斗笠客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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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知晓此事，谁同你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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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一个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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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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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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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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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夜缓缓收紧手指，斗笠客的呼吸愈发困难，脖颈处也开始发出骨骼被挤压的咯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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