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地伸出手去,勾住了柳若非冰凉的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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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非浑身哆嗦着,他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只急喘了几声,拽着傅良夜的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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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你说,拉,拉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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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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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夜鼻尖微酸,眼中腾起一层雾气,他晃动着二人勾缠在一处的小拇指,话音里带着哽咽,模仿着柳如是的语调,轻声呢喃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小若非,我们生生世世,都做兄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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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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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是虚弱地笑着,喉间不住着咯血,声音也越来越弱,像是疼的忍不住了,蜷着身子浑身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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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的手臂渐渐地垂了下去,终是在傅良夜怀里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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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妄山中似乎有童谣悠悠回荡,那稚嫩的童声软软糯糯,像是两个娃娃牵着手边跳边笑,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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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那并蒂莲呐,占断风流娇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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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并头开两朵,洛浦凌波笑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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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生生世世、总开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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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生生世世、总开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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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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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生生世世、总开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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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猫猫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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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夜的衣衫被鲜血染得赤红,血色继而被湖水缓慢地晕染开,乱糟糟地铺成一片。微风拂过,素白的锦缎上便生出了淡粉色的花纹,仿若盛夏时节池中盛放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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