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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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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芳携轻轻笑了笑,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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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周按摩下来,冷芳携感到腿上的情况有所好转。闲来无事,他趿棉拖练习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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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没再行走过,突然站起来,拉高的视角和摇晃不稳的重心都令他无所适从,只能尽力靠着墙壁,不至于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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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亦步亦趋跟在他身旁,准备一旦冷芳携站不稳,就立刻接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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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强大的控制力使得冷芳携虽然两腿轻颤,还是站住了。青年微微垂头,碎发贴着脸颊,只走了几步,额头已经冒出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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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柔软的棉拖里难以发力,索性光脚贴着冰冷的地砖,凉意顺着脚掌上蹿,使得两腿的颤抖越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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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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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慌忙地撑在桌上,从紧绷的腿部,骤然圆润的臀部曲线,再到薄瘦的背部,线条流畅而优美。乌发垂散,衣角上拉,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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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芳携低低地喘息,眼里的浓墨被水色化开,朦胧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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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休息一阵,再度缓慢抬脚迈步,不知不觉间冷芳携已经将公寓走了一圈,他现在在杂物间里——侧卧无人居住,九号将很少使用的器具堆积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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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见一点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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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芳携打算走完最后两步,就结束今天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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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者……”机仆的声音自后传来,耳尖微动,冷芳携敏锐察觉出其中不平静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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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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