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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芳携说:“我以为你会先跟他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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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久之前就聊过啦。毕竟联系密切,不用面对面接触,在心里就能完成交涉。”大意志耸耸肩,眼底闪过微妙的嫌弃,“只是那种感觉真是……让人觉得反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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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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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大意志接过话头,“知道你的任务就是带来死亡、毁灭,早在你进入这个世界之前,我就知道了。但那些事无关紧要,我的毁灭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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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值得高兴的事,就是居然是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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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怎样,我都想来见见你。”大意志凝视着眼前人,这张他在无数碎片的记忆里看到过的脸,“「我们」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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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芳携眼睫微垂,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这时,两人却听见门外传来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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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炖了鸡汤。冷芳携,你起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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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说先是压着嗓子,轻轻推开卧室门,见到半掀开的被子,声音就大起来了,带着清晨独有的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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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想着冷芳携现在复健,独自一人身处盥洗室里,很可能会出什么意外,一边说,一边往盥洗室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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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出去,可能就会发生推开门,发觉里面藏着一个野男人的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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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觉得接下来的行动很古怪,冷芳携还是立刻把大意志推进淋浴间,男人结实的胸膛被一触就乖乖后退,躲藏进狭窄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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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出来。”冷芳携小声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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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志点点头,很乖巧的样子,却在冷芳携即将离开的时候,勾着青年的手掌,不安分地轻轻挠了下他的手心,嘴唇无声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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