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男人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见保镖的手指即将扣动扳机,江屿白的脸变得愈加雪白,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他在惊恐至极中“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小岛!”
边浔从未感到过自已的心像此刻一样痛过,如同被血淋淋的刀子给捅穿了一般,几乎让他痛到痉挛。
他拼命挣扎想要冲过去,却被保镖反手摁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