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紧闭,脸色惨白。
给时越山做手术的是边浔的科室主任,自从出了手术室脸色就不太好,嘱咐边浔带着家属一起来办公室。
“患者晕倒的原因是突发性心梗,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有心力衰竭的症状,再加上患者本身健康状态就不太好,已经出现了多脏器功能衰竭,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吧。”
主任轻叹口气,目光落在边浔身上,拍了拍他的肩:“小边,你清楚的,跟家属好好解释一下。”
“阿淮,你……”边浔担忧地望向时淮,在他腿脚发软差点摔倒的那一刻及时扶住了他。
“别慌,阿淮,有办法的,积极配合治疗,就……”
边浔不忍再说下去,既然已经出现了多脏器功能衰竭,存活时间最多也超不过三个月了,但他怎么能忍心将这么残忍的事实说出口。
他知道时淮一直恨时越山的冷血无情,这些年来两人交流甚少,甚至几乎每次见面都是冷眼相对。
但时越山终归是时淮的父亲,血浓于水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不是我说你,阿淮,我看姐夫的病多半是被你给气出来的,你自已想想这些年你对他的态度是什么样的?”季宴礼抱着胳膊倚在病房门口,撇撇嘴说着风凉话。
“时氏的破产也与你脱不了干系,你说你偏要去惹盛千阳那个疯子做什么?他要那孩子就给他好了,你还跑去跟他抢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闭嘴!”
时淮浑身都在发抖,拳头攥紧了,温润柔和的面庞瞬时变得凌厉狠绝,眼里满含杀气,像一只失了控的猛兽,近乎狰狞地朝季宴礼怒吼。
季宴礼被他阴狠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立即住了嘴不敢再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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