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被困在椅子上那个如秋风中萧瑟落叶一般浑身止不住颤抖的少年,闭上眼睛抽了口气。
他静默地坐在那扇小小的窗户前,微弱的太阳光线将他瘦削的影子拉得很长,而少年则深深陷在了他的那片阴影里。
地下室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江屿白穿的单薄,几乎快要冷到昏厥,却连求饶的声音都再也发不出来。
他太冷了,也太累了。
他渐渐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浑身的力气和知觉好像都消失殆尽了。
季宴礼在沉默了良久后,像是实在没了耐心,拿出手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就在他蹙着眉等待着电话接通时,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有些嘈杂的声响。
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脸色,呼吸也变得凌乱了起来,迅速将还未接通的电话挂掉,将手机关了机。
季宴礼竭力调整着乱掉的呼吸,胸膛里一颗心跳的极快。
他瞥了江屿白一眼,在看到他完全没有逃跑的可能后才放下心来,朝楼上走去。
这里是他位于郊区的一处房产,是平日里用来藏匿他的小情人的。
他藏的严实,几乎没有任何人知道这间别墅的存在。
而关押江屿白的这间地下室原本是用来储存各种名酒的酒窖,在时氏出事之后他就已经跑来狠狠砸了一通,那些他珍藏了许久的名贵美酒都在他的暴怒中化为乌有。
他已经跟踪了江屿白很久,但碍于每天接送他的人里面总有盛千阳的身影,自已根本无法下手。
终于让他在今天逮到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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