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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把小岛带到哪里去了?”
时淮手上的劲更大了些,勒得季宴礼瞬间有些呼吸困难。
“你……你想勒死我吗?我可是你亲小舅!”季宴礼喘着粗气,在瞟到青年那阴狠到骇人的目光时终于败下阵来,“地……地下室。”
时淮狠狠甩开他,不顾被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男人的惨叫,头也不回地朝楼下奔去。
在推开酒窖那扇沉重的铁门的那一刻,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时淮在看到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瘦瘦小小的身影时,心脏传来的钝痛让他的脸都扭曲了。
小岛垂着脑袋,像是昏睡过去了,走近了却可以看到他那脆弱的睫毛正不安地颤抖,一道道泪痕已经干在了脸上。
他的嘴唇苍白毫无血色,可怜的让人不忍卒看,多看一眼心都要彻底碎掉。
时淮腿脚发软,几乎是连滚带爬才将自已挪到了江屿白面前,他想伸手摸一摸少年那张惨白的脸,却怕他突然的触碰会将面前脆弱的少年碰碎掉。
“小岛,小岛……”
时淮嗓音沙哑,手指颤抖着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少年的身体一片冰凉,手腕上一圈被绳子勒出的伤痕,绳子上都被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江屿白的身体猛地一抖,他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在涣散的目光中,他竟然看到了刚刚自已梦里出现的身影。
他的眼底开始慢慢浮起朦胧的水光。
他只以为眼前的一切还是自已的梦境。
自已终于是要死了吗?好冷啊,也好累,也许死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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