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面,更是无比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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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容翙却丝毫不惧,直直看着他,就像是在直视他曾经最不堪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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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和薛少比,我们不过都是蝼蚁。但是薛少,蝼蚁亦有偷生之志。若是薛少再这样步步紧逼,不肯放过,那么我也只能拼着鱼死网破,也要将薛少拖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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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翙此刻面上的表情甚至称得上有几分悲壮,可是他恍若一无所觉:“就算薛少有薛家荫蔽,我伤不了薛少分毫,但想必也能给薛家在政坛上的对手递上一把称手的好刀吧,薛少,您说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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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薛覆看他的眼神便如同几欲择人而噬的饿虎,但容翙却始终不动如山,面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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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但是薛覆却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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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容翙,就像是看着一滩死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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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以为,就凭你现在的手里的东西,就能和我叫板?你知不知道,就算你大小是个人物,但是我想要你无声无息地去死,也不过是说几句话的功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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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少的手段,我早就已经领教过了,这话我已经说过了。若是薛少想听,我就再说一次,”容翙似笑非笑地看了薛覆一眼,“但是薛少,你或许没听过一句话,就算听过,大概也不会放在心上。”容翙拿起酒杯,遥遥向薛覆敬道,“这个世上,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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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我和我经纪人约定的时间就到了,如果我再不出去,只怕会惊动警局,不管对薛少还是对我,只怕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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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也未曾去看薛覆的反应,直接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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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翙走出去没多久,薛覆像是怒极,直接把桌上所有的价比黄金的名酒统统都砸了个干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