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起过。只是拿到朝会上公然讨论倒是第一次,不知道背后又是谁在巧手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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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恪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心思已经转过好几遍了。见那言官依旧跪着,便道:“哦?朕倒不知道,皇后无所出,朕都不着急,你们倒是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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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言官一脸忠君为国的大义凛然,“皇后殿下身为男性坤泽,虽然身份尊贵,但生育比起女子来的确更为不易。因此民间若是有迎娶男性坤泽的高门大户,常以其姊妹随媵,以其姊妹所出子嗣为子嗣,精心抚养。陛下乃是天子,更应广纳妃嫔,开枝散叶。将来有了子嗣,便可交由皇后殿下抚养,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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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这话说得就有意思了,”轩辕恪道,“男性坤泽虽然不易有孕,但是又不是不能生育。让皇后将其他妃嫔所出子嗣当做自己所出的子嗣抚养,你又让皇后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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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言官显然是有备而来,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不说前朝,就是本朝也有这样的先例。孝宗就并非章宗皇后所出,但为章宗皇后抚养,章宗去后,起居注上载他‘事章宗皇后至孝’,皇后若精心抚育皇子,来日皇子登基,自当将皇后视做生母,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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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轩辕恪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纵然孝宗为章宗皇后抚养,那也是章宗皇后数十年无所出,这才将孝宗抚养在自己宫中。朕和皇后都还年轻,就说这些做甚?你是觉得朕活不了这么久,还是皇后活不了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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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得那言官赶紧“砰砰”磕头:“微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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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恪也懒得再理他:“今日若是没有其他事情,便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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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皆俯身跪拜:“恭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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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轩辕恪驳斥了那言官的话,但他自己心里也是记挂着这件事的。在紫宸殿处理政务之时,他便嘱咐身边的近身内侍:“你去一趟太医院,让院正带着几个专精产育一科的太医,午膳之后,去嘉仪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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