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宋涧清的脸上已经泛起一种不正常的青紫,嘴唇发乌,明显已经支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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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何必如此?陛下虽然软禁了您,但是却未曾苛待您,不仅嘉仪宫的供奉一应如前,还让太医来为您诊治。您还是进去吧,这样冰天雪地,您只穿了贴身的中衣,会被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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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涧清摇了摇头,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都已经很困难了。脖颈和肩背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已经没有了一点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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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他们……都进去吧,”宋涧清开口说话,已经有些哆哆嗦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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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都在这里跪着,我们如何能进去?”大宫女眼眶发红,“殿下素日里待我们这样好,如今殿下有难,我们怎能只顾自己,弃殿下而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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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涧清还想说些什么,只是他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就算只是动一动小指头,宋涧清都觉得无比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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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三九寒冬,滴水成冰。寻常就算是穿着锦衣貂裘,在外面站上一站,也是要打个哆嗦。何况宋涧清什么御寒的衣物都没穿,就这样跪在冰天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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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只觉得皮肤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仿佛已经冻成了冰层。四肢百骸内的血液也已经停止了流动,手指已经完全变得僵硬,下半身也已经不再存在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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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人焦急地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但是宋涧清也已经听不清了。他的思绪慢慢涣散起来,在极致的寒冷之后,身体好像慢慢开始发热。他的灵魂脱离了躯壳,漂浮到了曾经的最为无忧无虑的时光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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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清!”宋涧清看见了他的大哥,笑容灿烂若盛夏的阳光,“走,哥哥带你去蹴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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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宋涧清十分兴奋,“哥哥,今日你怎么不要到族学里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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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哥摸了摸他的头:“今日休沐,哥哥不用去。你不是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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