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跟人急。
他有点强迫症,但凡别人插手了哪怕一点点,就不算他自己完成的手工作业了。
对芮宁来说,这场戏就是那个手工作业。
黎暮泽去应援车要了一杯冰美式走向芮宁和助理,工作人员们表面上各忙各的,实际上各个都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黎暮泽身上,大家都在猜黎暮泽要把咖啡给芮宁。
谁知道,黎暮泽竟把那杯冰美式给了助理。
助理受宠若惊:“给、给我啊?”
黎暮泽点点头:“天这么热,你也挺辛苦的,先去休息会儿吧,这儿有我。”
助理哪儿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拿着冰美式麻利地跑了。
黎暮泽坐到助理的小马扎上,芮宁立刻拖着自己的小马扎反方向挪了三尺远,他很警惕:“大庭广众的,别跟我套近乎。”
黎暮泽:“我只是想帮忙。”
黎暮泽入行十年,该拿的奖项都拿遍了,他对演戏有自己的理解,包括芮宁作为一个“新人”如何快速入戏,他也有自己的窍门。
芮宁用他所说的方法,果然感觉好多了,再次拍,就一条过了。
芮宁回头看向黎暮泽,二人隔着人群和逐渐暗下来的天光,相视一笑。
芮宁觉得拍戏很有意思。
接下来的几场戏是岑蓝和群演的,芮宁可以休息了,他卸完妆、换回自己的衣服就又回到了拍摄现场。
接下来拍的是他溺水之后的事,群众打捞,家人亲戚到场,女主到场,场面混乱又绝望。女主到场以后没哭没闹,只是捡起男主掉在地上的羽绒服,抱在怀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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