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升没有察觉,她绷紧了身子,微微颤抖的手,泄漏了她内心的不安。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盯上的野兔,对方就是那只发现自己的苍鹰,她不急着捕猎,而是悠悠地在半空中盘旋,不知她何时就会俯冲下来,狠狠咬断自己脆弱的嫩颈。
许星升不敢问,不敢说,大脑被恐惧完全占据。
她仿佛一个没有自我思想的傀儡,女人就是操纵她的傀儡师,她说什么,自己便听话地做。
但傀儡也有做不好的事。
高跟是绑带式,她因慌乱而解不开,白皙的皮肤逐渐因她略显粗鲁的动作印上几道细长的红痕,铃铛也因她的动作开始不安作响。
原本用来修饰的悦耳之音,在安静的屋里成了刺耳的嘈杂音色。
付鱼没再继续放任她这么折磨彼此,重新弯腰,不容拒绝地替她完成了2鞋的动作。
目光触及那两串小巧的东西,有些后怕地也一并摘了下来,顺手摆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没了杂音,室内又静下来。
付鱼看了眼已经安分躺上床的许星升,女人紧闭着眼,双手平静地摊放身体两侧,若不是场景不对,还真让人产生一种,她这是躺在棺材里的错觉。
膝盖压上床沿,付鱼伸手扯过不远处刚被掀开的被子,往回一拽,便将床上的人严实盖住了。
她做得细致,不但把四个被角都掖得好好的,就连许星升脖子边上的被子,都往里折上一些,好确保不会有半点冷风沿着缝隙往人身上钻。
许星升中途睁了眼,她偷偷看了付鱼一眼。
眼神很复杂,是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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