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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总以为大师姐待人待物很是温和,如今才算懂得温柔之人最是冷漠这句话的含义啊。”
宗门的人私底下议论纷纷,人言如刀,刀刀刮骨。
孟秋实是在一个月夜下翻入了师姐的小院,月光如练,将地上铺上一层银霜。师姐当时正在喝酒,一边喝酒,一边用烈酒洗剑。她一遍遍的洗,剑身雪白如月,不见一丝尘埃,偏偏她就总认为剑脏了一般,一遍遍地擦拭。
总也擦不干净。
最后师姐醉倒在孟秋实的怀中,脸颊贴在她的小腹上,轻声道:“我不想再这样杀人了。”
“师姐,你没有杀人,你杀的是魇。”孟秋实回道。
“……可他依然是宗主,养我成人之人。”师姐喃喃着,她微微仰头,看着孟秋实,“宗主说,我不能让旁人看到我软弱的模样,也不能让旁人知道我的软肋在哪。我在时,当为人主,不可让其他人察觉我的心意,亦不可感情用事。这些我都做到了。可是……”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很难过呢?”
酒醉的师姐眼眶是红的,那是第一次孟秋实窥见那个总是包裹着盔甲的师姐下,脆弱的缝隙。
夜风吹动她们的发丝,孟秋实听见自己的声音:“因为师姐是人,而不是神。”
“若是……师姐愿意的话,以后有什么话都可以对秋实说。我一定会安静地做好一个听众。”
“哪怕是心中不快,对人口吐恶言?”
孟秋实笑:“自然。人都会心中不快,自然也会口吐恶言,生气时,我还想过杀人呢。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当年明月清风,当年酒香都似乎还在周身,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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