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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和稀泥,批评了两句就把那人放走了。”陆南扬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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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大多数医闹的结局都是这样。”谢泉平静地说,“更何况这次只是推了人,受的伤不严重……你的头怎么样了,处理过了吗?”
“没事,一点小伤。”陆南扬含糊其辞,“也不流血了……”
“让我看看。”
谢泉坚持地掰过陆南扬的下巴,手指顺着他后颈的骨节一节节向上抚摸,最终停在肿起的伤口附近。
凝固的血跟短发的发丝粘在了一起,看起来十分凄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