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讨好道:“老爷,我、我什么都能干。”
张鬼方嗤笑一声,转头同平措说了两句。
阿丑其实听得懂吐蕃话,当然也知道他们聊什么。
张鬼方指着长凳说:“我刚来这边的时候,没钱吃饭,想做个短工赚钱……也坐在这个位置。我说我什么都能干,你道别人说什么?”
平措卓玛问:“说什么?”张鬼方说:“他们看我不是汉人,就说——”
张鬼方把阿丑拉过来,又捏起他耳朵,带着整张脸转了一圈,用吐蕃话说:“他们就问,那你能不能给肏?”
张鬼方和平措卓玛哈哈大笑,不过张鬼方笑得可能没那么真心。阿丑耳垂给他拧得又辣又烫,暗地里咬咬牙,面上只当听不懂,规规矩矩坐着。
笑完了,平措卓玛说:“他长这副模样,谁想肏他。”
阿丑仍旧装傻,平措卓玛又哈哈地一笑。
张鬼方觉得不好玩,踢了踢阿丑,换汉话说:“你会不会洗衣服做饭?”
阿丑说:“会的,老爷。”
张鬼方满意了,和牙人说:“就他罢。多少银子?”阿丑才松一口气,就听牙人说:“这个人能干,要卖十两。”
“十两?”张鬼方提高声音,“十两够买花魁了!”就连阿丑也觉得诧异。
牙人赔笑道:“花魁可没他能干。这位老爷手臂伤了,买个仆人才方便嘛,这是今年最后一个人了。”
原来这个牙人利欲熏心,看见张鬼方穿着不错,就想坑他一笔。张鬼方一开始讲自己手臂受伤,急缺佣人,在讨价还价上属于交了老底,顿时落入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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