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觉得有道理,把剥下来的衣服扔在一旁。张鬼方说:“直接弄醒他,问鱼符藏哪去了,不是简单得多?”
东风解开穴道,使劲晃了晃椅子,竟没能晃醒颜真卿。
张鬼方说:“该不会醉死了罢?”凑上去探他的鼻息,又伸手想扳他眼皮。
还没碰到眼皮,颜真卿猛地一睁眼,双目黑白分明,殊无醉色,啐道:“呸!两个反贼,还想要我的鱼符。”
张鬼方反应奇快,一仰头,唾沫从他鬓边险险擦过去。
东风冷笑道:“谁是反贼?”提着剑就要走上前。
“不要过来,”张鬼方忙伸手拦住,“他会吐唾沫。”
颜真卿气得面红气粗,吹胡子瞪眼,说:“你们还想挖我眼睛。我讲在前头,就算挖了眼睛,鱼符也不可能给你。”
张鬼方怔道:“我挖你眼睛作甚?我想看看你死了没有。”
颜真卿喝道:“就是死了也不给你。”
东风心想:“这个人死都不怕,干嘛对安禄山这么死心塌地的。”隐隐觉得不对,皱起眉头。
正当犯难之时,房门被人一顿猛敲。东风思绪被打断,烦闷至极,叫道:“是谁!”
隔着一层门板,施怀的声音闷闷传进来,但听得出很急躁,叫道:“快开门,师哥不见啦!”
放在前些年,子车谒吃饭,他要操心;子车谒睡觉,他也要操心,把一辈子心操完了,现在反而压根不担心。觉得子车谒又聪明又狠辣,坏水泛滥,决计不会吃亏。东风不慌不忙开了门,问:“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叫不见了?”
施怀已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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