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推。
施怀听得眼前一黑,越想越害怕。张鬼方嘴角一勾,道:“内奸推下去,底下的人就像锦鲤一样跳起来咬。”
施怀叫道:“你笑什么!”张鬼方笑道:“我没有笑呀。”
白天的木台还没有拆,东风说:“好了,不要吵了。”叫施怀晃亮火折子,在台角、台底仔仔细细照了一圈。
有几片木板染成深色,地上也有一滩血迹。施怀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只怕看见子车谒染血的白衣。好在找来找去,地上扯破的布都是那内奸的。
施怀稍微安下心,站直身子,蓦地看到不远处一根竹竿,上边挑着一个圆滚滚的事物。他大叫一声,往后仰倒,差点就昏过去了。
张鬼方把他提溜起来,恶声恶气道:“你想把官兵喊来么?”
施怀指着竹竿,泣不成声道:“你们看……我、我不敢看!”
张鬼方大步走到竹竿底下,举起火折,冷冷笑了一声。施怀哭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出声,上下两行牙齿“咯咯”打架。一只手抓着东风,一只手抓着张鬼方,泪水长流。
东风叹了口气,道:“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吓唬他了。”张鬼方奇道:“我怎么吓唬他了?”
东风又说:“你笑了一声。”张鬼方说:“笑一声就算吓唬他?”
施怀猛地抬起头,只见竹竿顶上挑着的人头,面貌干瘦、颧骨突出,和子车谒没有半分干系。
他喜出望外,也顾不得报张鬼方吓他之仇了,抹泪道:“师哥没事了,是么?”
东风摇摇头,张鬼方说:“不在这里,只能说你师哥还没抬上来定罪。至于在哪里受苦,可就说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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