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大家能跑就跑,跑不掉就完蛋。”
“乱讲这种话,你是不要脑袋了?”
那人哈哈笑道:“反正我们无钱,已经定好是同日死的兄弟。”
陈否插嘴问道:“皇帝往哪里跑了?什么时候跑的?”
那人看见她灰头土脸,故作惊讶,说:“你莫不是安禄山的探子,来城里打听消息的?”
陈否说:“不是。”
那人又笑道:“是也无妨。皇帝自己丢了京城不要,还指望别人给他卖命?他们今早走的,往剑南去了。”
小口喝掉壶里冷水,陈否重新骑上马。几个地痞在她身后说:“快去报给安禄山!”
陈否快马加鞭,奔出西北角上开远门,一路走一路打听。追到深夜,总算追上天子车马。
她不通轻功,没法潜进队里偷听,只能骑着暗云,慢慢跟在队伍最后。
跟到金城县,军中长官命令道:“就在这里歇一晚。”众人纷纷下马,涌入县驿。
驿卒早就逃跑了,庭院几天没人打扫,积满落叶。众人找不出油灯,暗中也分不清官爵大小,挤在一起睡下。
陈否放走暗云,趁乱摸进驿中。路上被人绊了一跤,她压低声音,道:“你挡着道了。”
那人不情愿挪开,问:“你是谁?”
陈否冷笑道:“我是王……”
那人说:“啊,王郎中,请,请。”让出一条缝,叫陈否踩过去。
皇帝贵为九五之尊,不可能一起躺在地上,一定睡在正屋大床。陈否走近门边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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