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军中大夫治得好,郭子仪只消如是回答,就能安抚军心,绝不至于支支吾吾地一再遮掩。
东风问道:“他在哪里?”
郭子仪不答,东风捏紧拳头,恨不得把兵符摔在他脸上。
忽然袖子被人扯了扯,东风余光一扫,瞧见梁震朝他使个眼色,微微摇了摇头。
东风心下了然,大步走出帐篷,顺手又摔了一回门帘。
没等多久,梁震也跟了出来。东风朝他招招手,问道:“张鬼方现在在哪里?”
梁震说:“校尉在营房里,有个大夫看着。不过……”
东风一把抓住梁震,将他向上提起一寸,施展轻功,朝营房方向掠去。梁震吓得大叫,东风道:“不要吵,给我指路。”
梁震指向营地最边上,一间单人睡的小帐篷。东风皱眉道:“为什么不和别的伤员住在一起?”
梁震低声说:“张校尉现在很受爱戴,不好叫人看见他受伤。”又说:“我们是中了埋伏,张校尉留在后面断后,才受了伤,否则他能自己走掉的。”
东风心中百感交集,站在帐篷门前,反而不敢进去。梁震道:“瞧你和校尉关系特别好,俺才说给你听的。快进去罢,不然郭将军知道了要罚的。”
东风道:“多谢。”又问:“别人都还好么?”
梁震说:“好的。”
东风便把梁震放下来,行了一礼,自己钻进帐篷。
帐里安静如死,药味没他想象中浓,反而血味更大一些。一个大夫坐在凳上,靠着角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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