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无虞。只要他不乱跑乱动,毒性不至于发作。”
东风心道:“张老爷压根不醒,哪里能乱跑乱动了。”又问:“过得两天,要是解药还没配成,该如何是好?”
那大夫不答,东风明白他的意思,长叹一声。
大夫想了一会,从医箱中拿出针刀,说道:“我给校尉略施几针,护住心脉,毒药能发作得慢些。”
东风默然掀开薄被,将张鬼方上身袒露出来。那大夫取来一套金针,每根三寸多长,沿着任脉一路扎下。每扎一穴,金针几乎连根没入。
东风看得十足牙酸,忍不住问:“扎这样深,会不会疼?”
大夫道:“腹深如井,扎深一点无妨。”
东风仍不放心,重新问了一遍:“疼不疼?”
大夫奇道:“他已昏过去了,再疼也没知觉的。再说张校尉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怎么会怕几根针?”
和外人是讲不通的。东风一手搭在张鬼方肩上,全神贯注,看那长针一针针刺入穴道。
张鬼方一声不出,眼皮耷着,颤都不颤一下。东风想道:“扎这么深,他也不醒。”心痛如绞。
扎了半个时辰,大夫把金针全数收起,下车走了。东风这才想起来,自己肩头有一道刺伤,该叫大夫顺便看看。
不过这等外伤算不上棘手,他也懒得再叫大夫回来,干脆坐在张鬼方身旁,打坐调息。
真气运转一个周天,他睁开眼睛,给张鬼方掖好薄被。再转一个周天,他把张鬼方冷冰冰的手拉过来,搭在自己腿上。也不知道是取暖,还是求自己安心。
东风满心杂念,打坐打到中午,居然睡过去,做了一连串光怪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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