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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道:“是我自言自语而已。”
两名大夫对望一眼,都想,的确只听见东风的声音。一个说:“有些人昏迷过去,醒来以后讲,自己是听得见外面声音的。多和张校尉说几句话,或许也有好处。”
东风问道:“这些人怎么醒的?张鬼方吃了解药,为什么一直睡着?”
那大夫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论如何,先给他喂药罢。”
东风心说:“张老爷对这两名大夫很提防,说不定药也有古怪。”主动接过碗,假装舀给张鬼方喝,实则勺子歪了一点,把药汤全数倒在手帕上。
喂完一碗药,带的三张手帕全被浸透。东风不动声色,把手帕收回袖中。两个大夫并未起疑,反而和他道了一声谢。
他侧过身子,挡住张鬼方的手。张鬼方在他手心慢慢写道:陈否回来了。
陈否回来了?东风一点儿风声都没听见。不过按日子计算,从博陵到长安、再从长安折回常山郡,这段时间绰绰有余。
但陈否帮他们的忙,去长安救杨贵妃,回来却不与他们知会一声。这是为什么?东风隐隐有些预感,碍于有外人在,却不好和张鬼方说。
张鬼方写:大夫是陈否派来。
东风和他面对面坐着,只能用左手写回去:如何知道?张鬼方写:听见的。
难怪张鬼方一直装昏。大夫见他二人一直拉着手,不禁调笑道:“战场上负伤的人不少,交情过命的也不少,就是少见一直拉手的。”
东风毫不害臊,答道:“大夫不是都要把脉么?我有样学样罢了。”一心二用,同时在张鬼方手心写道:何时发现?
张鬼方写: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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