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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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沉默着，放在裙子上的手紧紧握起。莎士比亚冷漠又严厉的眼神仿佛一把尖刀，狠狠的捅进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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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追杀素伬明，不要让我对你失望阿加莎，我曾经以你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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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阿加莎声音干涩，她抬起头，镜片下的眼睛仿佛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在对上莎士比亚冷漠的近乎无机质的眼神时，只有悲伤和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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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伸手，温柔的抚摸着阿加莎的发顶，眼中是阿加莎所熟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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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从小到大，你是让我最放心的。”莎士比亚怀念的说，他无比亲切温柔，仿佛一位慈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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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阿加莎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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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她，无比清晰的认知到。被她视作父亲一般存在，温柔，强大，又无比可靠的威廉·莎士比亚是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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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对莎士比亚不会老去的容颜时，她不曾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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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见莎士比亚完全异于常人的强大时，她也不曾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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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此时，将一切都可以当做‘投资’‘利益’，摆放在天平上，用来交换更大价值的莎士比亚时，阿加莎终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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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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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这种生物，是天生没有人类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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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血缘和土地所支配，可怜又强大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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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姑娘，不要哭了，你已经很久没哭过了。”莎士比亚拥住安静落泪的阿加莎，阿加莎沉默了一下，紧紧抱住莎士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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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哼起温柔的小调，是阿加莎所熟悉的旋律。是他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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