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去之后，他一直都感觉她还在他身边。所有人都说，是因为王妃离世，他悲伤太过癔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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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当初的直觉，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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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恒！你从不会骗我的！告诉夫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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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看着眼前的爱人，尽管理智告诫自己人已经不在了，可是她真的辩不出有丝毫不对劲。神态气息、举手投足，甚至和她说话的语气习惯，就像是他生生的出现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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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间满是熟悉心安的气息，灵素却迟疑着，一时没有回答，即便是在梦里，那些会让他难过的事情，她也不想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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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风如何看不出爱人的犹疑，他心一颤，“是不是，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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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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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抬手抚上眼前已然染上难过之色的眼睛，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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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何辜……他哪来的脸问我夫君苍生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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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何辜，我夫君又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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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突兀的回答，让萧若风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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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何辜”，当年出事前一个月，明德帝让瑾宣传的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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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风为爱人擦泪的手有些颤抖，“所以，月恒一直都在……只是夫君看不见月恒，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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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些年，他的思念，他的喜乐悲苦，他的刀光剑影，她都看在眼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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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至，让萧若风难过到惶恐窒息的猜测是，他法场自刎时，她是不是也眼睁睁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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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风都不敢想当时的爱人会是怎样绝望疯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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