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灌下去,又冲了个澡,坐在沙发里打开了电视。
不敢再睡,也不敢去看盛柏西,于是将电视调到纪录片频道。看草原上猎豹猛追猎物,想起梦里自己追盛柏西的样子。
原来自己真的是个疯子啊。
他眸光暗沉,搭在沙发边沿的手青筋暴起,敞开的浴袍下肌理分明,彰显着绝对的力量和健康。
头发上的水没擦干,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手臂上,泅湿了一片肌肉,也泅湿了思绪。
他将右手举到眼前,掌心翻转,握紧又松开。
十几个小时前,他曾用这只手抓住盛柏西的手腕。
不算多么纤细、具有男性力量的手腕。腕骨坚硬,其他部分却很柔软。很热,散发着独属于盛柏西的温度。
盯着手掌看了半晌,简尧风将其握紧没再松开。
那温度早就不复存在,但简尧风觉得,只要自己握紧手,就还把它们蓄在掌心。
把盛柏西的温度和热量紧紧地攥在手心。
晨光从窗户中透进室内,简尧风从一尾独角鲸越水而出的画面上收起视线。
趿拉着拖鞋走进卧室找手机,看到秦镇刚刚发来的信息。
秦镇说,要他在斯卡里多待几天,等到下个月,载老板飞去私人岛屿度假。
看看日历,还有一个多星期才到下个月,简尧风回了个“好”。
刚回完消息,手机猛地震动起来。
吴旷给他打来电话,惊异的声音立刻在耳边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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