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虐待对方。自己会很仔细、很仔细地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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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仔细、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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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不想说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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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遥，什么时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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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书不知道第几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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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好的时候就好了。”路知遥像触发自动回复一样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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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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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叫富含哲理。”路知遥舀起一块土豆尝了尝，咂巴了两下嘴：“懂不懂啊你，参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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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遥，你是不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段子书问，“不然为什么一直在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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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遥咳了两声：“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好了好了，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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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餐端上桌，段子书拉开椅子要坐下，却半途顿住，僵硬了片刻才继续行动。“腰好疼。”她说，“路知遥，你赚得钱够以后去看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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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遥一愣，终于明白小时候编筐子编得头晕眼花向她姥抱怨时，姥姥为何反而责怪她缺乏锻炼，只口不提是因为工作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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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伤口被戳痛了，却没法改变必须做这些磨损身体的事的现实，所以才顾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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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遥小时候最讨厌这样的回答，明明自己是为了赚钱才那么累，为何还要收到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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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缺乏锻炼。”路知遥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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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书略显不服气，她论证了此工作制度如何如何不合理，以及奶茶摇一辈子也不可能当上老板，无论是作为投资还是作为过度都无意义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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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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