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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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毒尚不食子，牛羊且有舐犊深情。您如此对我，连畜牲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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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是相当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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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书努力保持着表面平静，可她的双手已经被冷汗浸透，身上的肌肉在不受控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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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雪没有生气，她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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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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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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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离开了妈妈就能随心所欲地生活吗，太天真了宝宝，世界上所有人都是自由的奴隶。而你，身为我的女儿降生在富贵人家的你，天生已经比别人多出了许多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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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排你学的东西对你的未来全部行之有用，无论是培养气质还是作为人脉的敲门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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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的大多数同龄人，只能被做梦做疯了的家长们不顾他们遗传下来的笨蛋脑瓜，被迫去学什么毫无用处的奥数题。拿上两三个毫无含金量只能在酒桌上炫耀的烂奖，在升到初中以前就丧失可持续发展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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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觉得你的母亲不是我的话就能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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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起早贪黑上个学，起早贪黑上个班，起早贪黑一辈子后得了治不起的病症再随便找个楼跳了的生活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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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里厌弃的生活，多少人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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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幺，喂了那么多资源还是个废物的你，到底在无病呻吟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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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雪从来没对段子书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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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重视段子书，自然懒得训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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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路有很多，一条不行就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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