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守长叹一声,仿佛下定决心:“也罢,只要能救她,做什么都行,你动手吧。”
说罢,他扯开胸口,韩方士则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
此时,雪亮的寒光刚好透过镜子照到守在廊下的连翘脸上,她抬起袖子遮掩了一下刺眼的亮光,待再一看清眼前的景象,她立即推门而入,大喝一声:“大人小心!”
然后她利落地用手肘击飞了韩方士手中的匕首,将赵太守护在身后。
“大人没事吧?”
没想到赵太守却扯下了“他”的手,恭敬地拜了拜后,反而赶紧上前将韩方士扶起来,小心地赔礼:“韩兄没事吧?”
两人格外有礼,连翘迷惑了:“他分明要杀你,你怎么还跟他道歉。”
“非也。”赵太守赶紧解释,“殿下误会了,韩兄并非要杀我,只是要取一些我的血做引子,给宛娘治病。”
“你是说,以血入药?”连翘皱眉。
赵太守点头道:“正是,宛娘的毒越来越深,韩方士说若是用至诚之人的心头血作引子,可增强药效,或可缓解一段时间。”
连翘皱眉:“还有这种说法?但不管诚不诚,你不过是一介凡人,你的血又没灵气,喝了怎么能增强药效呢?”
赵太守不懂这些,他迟疑道:“可这压制怪桃之毒的药便是韩兄做出来的,他既然说了,应当有他的缘由。”
连翘挠了挠头:“那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了,不过,普通人取心头血可能会死的,你不怕吗?”
赵太守长叹道:“自然也是怕的,不过宛娘若是死了,我一人独活也没什么意思。”
连翘不由得生出一股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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