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意思了。
呸呸,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和陆无咎呆在一个房间里,要不然无论他说什么,再正常的话她现在都能曲解成另一个意思。
这也太羞耻了。
她不敢看陆无咎,生怕他发现自己龌龊的想法,于是撂下碗匆匆地夺门而出。
“我回去了。”
陆无咎看了眼桌上那碟动也没动的嫩豆花,唇角微微勾起,缓步出去。
下了楼,外面暮色四合,时辰已经不早了。
连翘是那种一旦做错事就会心虚的人,越是心虚,就越是多话,没话也要找话。
小时候,她打破爹爹珍藏的花瓶后,等她爹爹回来,反而格外热情地迎上去,但是说的话一向驴头不对马嘴,顾左右而言他。
一遇到这种情形,她爹就会刮着她的鼻子:“又犯错了?”
小连翘总是很惊讶:“爹爹你怎么知道?”
每每这时,不管她犯了什么错,连掌门已经被逗得先在心里饶了她三分,到后面,她哭哭鼻子,更是什么天大的错都能圆过去。
连翘就这么被惯得娇纵又心大。
只有陆无咎,老是欺负她,和他吵架她也吵不过他。
连翘今日落了下风,恼得不行,转过楼梯,她突然发现掌柜正用略带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她面色微红,然后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一个让陆无咎吃瘪的方法,于是拨乱发丝,走过去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低眉顺眼:“我先走了,房间我兄长会退,你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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