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
不过小咪十分傲娇,喂可以,摸不行,顶多给碰碰头,然后就舔舔爪子,尾巴一抬,迈着猫步高傲地走开。
唯独在陆无咎面前不一样,因为陆无咎从来不惯着它,任凭它喵喵叫。
次数一多,小咪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于是又换了一副面孔,不但给摸,还给抱,偶尔还袒着肚皮撒撒娇。
陆无咎依旧无动于衷,只有心情格外好时,他会丢一点肉脯过去,心情不好,他会唇线一抿,完全无视。
越是如此,小咪来到院子里晃悠的次数越多。
多到连翘习惯性地晚上到他院子里捉猫,一边捉还一边纳闷,他对你又不好,你喜欢他什么呢?
后来,在连翘及笄时,年纪比她还大的小咪死了,她哭得泣不成声,为它垒了一座小坟,天天变着花样给它供鱼奉肉。
一只猫而已,即便吃了这么多灵物也没开灵智,其实算不得什么珍奇东西。
连翘却伤心极了,神色恹恹,很少出门,出门了也只是托着腮发呆,旁人和她说话反应也很迟钝。
陆无咎每每路过她院子看到桃树底下那个煞有其事的小墓碑只觉得可笑,猫没了,晚上院子里不像从前捉猫时闹得鸡飞狗跳,他可以清静清静。
但很长一段时间没听到铃铛声,他也有点不习惯,尤其是晚上,侍从毕恭毕敬,即便是磨墨也不会发出一点动静,他的身边安静到只有风声。
过了一段时间,铃铛声又响起,他以为她是换了一只猫,若无其事地推开窗,准备把猫放进来,没想到窗户里却探进来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辫子的发梢还系着一粒银铃铛。
原来她把从前小咪脖子上的那个铃铛戴到了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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