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
似乎是气哭了,然后吸了吸鼻子,又跑到他面前冲他喊让他不要得意,她迟早有一天会赢过他的。
连掌门又是什么表现?
似乎未曾生气,反而摸摸连翘的脑袋,夸她比之前又进步了不少。
再然后,他们父女俩一起照常回去,因为输了,连掌门对她还宽容了不少,那段时间连翘惹出了许多祸,连掌门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眼。
人与人果然不同。
天虞在意的究竟是他,还是他的灵根?又或者说,他的灵根能带给他们的东西?
陆无咎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气息一翻滚,体内的那股力量就开始不受控制。
反复调息了三次,赵皇后大约看出来了,询问道:“你不舒服?”
陆无咎抿着唇嗯了一声。
赵皇后眉头一皱,有些慌张:“既如此,你先行回去歇息吧,大国师估摸着这两日也该调息好出关了,到时让他为你诊一诊。”
陆无咎于是告退。
转身时,赵皇后看着他的背影忧心忡忡。
这时,侧殿里传来陆骁似乎被烫了手砸杯子的声音,赵皇后快步走过去,斥责道:“都已经快及冠了,还这么任性,往后你如何能担当重任?”
陆骁不耐烦地踢了踢那跪地求饶的侍婢,冷哼一声:“有皇兄如此天纵奇才,珠玉在前,这天虞还有我什么事?还重任?将来只要他登基后给我个闲散王爷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说不定哪天看我不顺眼,将我远远发配到边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赵皇后怒斥他没出息:“胡言乱语,这天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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