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快昏过去过去了,他便给她渡气,就这么这么吊着她,让她想昏过去也不行,无穷无尽,无休无止。
连翘真是连哭都没有眼泪了,偏偏陆无咎渡的气十分管用,她不但意识清醒,身体也很快恢复如初。
使者们这几日过得也分外煎熬,虽然殿内下了禁制,但这禁制是由君上控制的,他一旦控制不住,禁制有时候也会失灵,侍者们偶尔也会听到几声带着哭腔的破碎唇音和男子的低喘。
侍者纷纷站得更远点,慨叹也慢慢变成了震惊,修为高就是好啊,能够这么没日没夜胡来。
每每出来时,君上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有颈上衣领有时没拢好一闪而过一些斑驳交错的抓痕。
侍者们纷纷低头,完全想象不出君上在连仙子面前的模样。
只有有一回吃饭时,连仙子大约是饿极了,摆好餐食后中途君上又叫她们送一些吃食来。
侍者进门时,远远只见连仙子正面坐在君上膝上,君上端着白瓷粥碗,温柔地一勺一勺给仙子喂粥。
仙子扭头,似乎在和他闹别扭,娇声说吃不下了。
君上声音低沉,要她再多吃点。
侍者不敢抬头,将食盒远远地门口便离开了,心里却纳闷,仙子既然吃饱了,为何还叫她们额外送餐食来?
直到关门时无意中从桌缝看到了仙子雪狐毛披风掩映下蜷缩绷紧的脚尖,使者们面面相觑,红着耳根轻轻关紧了门。
就这么一直到第七日,连翘觉得自己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又像一滩软得捞不起来的泥。
陆无咎只是指尖戳了下她的脸,她都哆嗦个不停。
像坦着腹的小刺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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