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霄的声音淡得听不出什么情绪:“那我已经上来了,睡吧。”
“哦……好。”陶然软声应。
两人一齐躺床上后,奇怪的感觉再次缠了上来。
怎么感觉,怪不舒服的呢?
陶然不由得动了动身子,他面向墙壁翻身时,那种奇怪的感觉便减淡了一半。
他想起来了。
因为过去他和祁予霄睡觉时,都是抱在一起的,有部分的身子叠在一块,充分利用了床内的垂直空间,所以才没怎么感觉挤。
但因为刚刚的是,他俩刚刚睡下时都是老实地平躺下去,所以才感觉逼仄窒息。
四周氛围静谧,陶然感受到一丝沉默的尴尬。
黑暗如潮汐,安静地将他们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