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闻几十分钟,在发展到后面,还要彻夜地睡在一张床上,必须要时时刻刻沉浸在陶然的信息素中。
而且祁予霄总是能精准地在陶然刚接受完上一个接触行为时,进行下一个更亲密的互动。
甚至,祁予霄还拓展了其他对他的睡眠没有什么帮助的互动,比如什么相互帮忙,还有手把手教学……
陶然还是有羞耻心很强烈,即使和池博士关系再亲密、再无话不谈,也没有把那个莫名其妙的互动告诉给他听。
最初听到抱一下这些,池博士还一切表现正常,直到听到后续的夜夜同床共枕,他脸色骤变,隔着金丝镜的眼睛越发凛冽森冷。
“啪!”
他忍无可忍地猛地拍桌子,斯文秀气的脸上怒意飞涨。
陶然吓得抖了一下,不明所以:“是怎么了吗?”
池博士脏话已经到嘴唇边了,盯着陶然茫然的表情,气笑了,“你真信了他是个直男?”
陶然大脑卡壳,声音发虚:“他、他、他怎么不是直男了?”
池博士脑子里想的都是理论的论证辩驳,但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荒谬了,气得他几乎要脑溢血,在答辩时舌战群儒群挑三十个评审导师的犀利嘴皮子,却在这个时候卡顿住了。
人在最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莫名其妙地笑出来。
看着陶然一脸茫然急需解答的模样,池博士恨铁不成钢,“他都、他对你对这样那样了!!!你到底觉得他直在哪里?!!!”
“直在……”陶然努力地思索当中,他将回忆都过滤了一边,发现自己之所以对祁予霄是直男这件事情深信不疑,是因为——
“所有人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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