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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体里还有些许发情热没代谢出去,但此时此刻,陶然感觉自己的思路无比清晰顺畅,“因为你需要闻我的信、身上的香味才能睡着,久而久之产生了依赖感,你就误以为这是喜欢。”
陶然抿了下唇,猜问,“你是不是害怕我疏远你之后,我不和你一块睡了,你又回到以前失眠的状态,所以才欺骗我你也弯了?”
陶然急切地想要帮祁予霄纠正错误的想法。
毕竟一个直了十八年的直男,怎么能说弯就弯了呢?
陶然着急得都忘记自己前段时间面对祁予霄时会心慌意乱的烦恼,一心为祁予霄出谋划策,“要不这样吧,我们之后还一起睡怎样,香味你想问多少就有多少,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祁予霄听他说完一大堆后,神情极淡,末了总结,“你不信我?”
陶然眼神逃避:“……”
这是当然的!
祁予霄认真地告诉他: “其实我应该和你一样是个天然gay,只是我之前一直没发觉。”
“因为我十八年来的生长环境里离这个群体很遥远,所以我也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和身边的人一样是个直男。”
“又因为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所以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可是……”陶然被这一大串话给弄懵了,但好像又有点被说服了,他木讷半晌,才想到反驳的点,“可是你之前……他们都说你是恐同。”
“那都是江照乱传的,我没有真的恐同,我只是纯粹地厌恶这个群体中时常来骚扰的人。”祁予霄解释道,“但是我发现大家都知道我恐同之后,骚扰的gay减少一大半,烦恼也轻了不少,这好像不是什么坏事,所以我就没否认,任由他继续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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