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抚慰,但渐渐意味变了。口腔比其他地方更先学会敏感,向云来喘着气,拼命控制声音,忽然看见磨砂玻璃拉门的另一侧,隐约有一条颀长身影。
他连忙推开任东阳。
是隋郁。隋郁站在那里。他在做什么?他看到了么?向云来的脸更红了,忙朝任东阳摇头。
任东阳伸长手臂,把向云来抱在自己怀里,几乎脸贴脸的,笑声震动向云来胸膛。
这是我的家。任东阳抚摸只穿着单衣的向云来,享受他因不安而紧绷的皮肤,低声说,该尴尬的是他。
第8章
任东阳不尴尬,但向云来会:他不想当展览品被人观看。可他又很难抗拒任东阳的要求。
这当然是因为爱,他说服自己:爱是恒久忍耐,爱是不轻易发怒,爱是爱爱是个屁。向云来抓住任东阳的手,逼迫他停止。
任东阳没有继续。隋郁在客厅里打碎了一个杯子,声音很清脆。玻璃划破了他的指尖,一瞬间,客厅里的四个血族同时抬头。孙惠然挂断视频,立刻掩着自己的鼻子,向走回来的任东阳告别。
四个人走了三个,还剩一个在客厅里磨磨蹭蹭。
孙惠然喊他:弗朗西斯科,走啊。你不会真想动他吧?
那金发的漂亮男人挠着头:我流感,鼻子什么都闻不到。真的很香吗,他的血?
这话引来外头几个人一顿骂骂咧咧:流感你还来!你不知道我们在新病毒面前都很脆弱吗?
门关上了。隋郁舔舔自己的手指:抱歉,任老师,我搞砸了你的聚会。
那倒没有。任东阳笑着,何止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