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阳察觉到不对劲时立刻扣下扳机。枪响后,子弹射入墙壁,没有传来人体受伤的痛呼。而任东阳的视野已经被雾气占据并剥夺,他什么都看不见,脑子开始一阵接一阵地疼。
向云来非常具体地感受到这种痛苦的不一般:被罗清晨入侵的时候,任东阳虽然也难受,但疼痛和抽搐并不持久;被这位罗清晨入侵,却仿佛被千百根尖刺透过头皮扎入肉身,而且入侵者在享受这种惩戒般的折磨。
任东阳大叫倒地,失去了意识。
视野一片漆黑,但听觉还在。倒下后听到的话隐藏在任东阳意识的深处,是他自己无论如何都觉察不到的。
先是门再次被打开,周围想起了保护域启动的嗡嗡声,随后是如猊的询问:他的海域怎么样?
罗清晨回答:给我多一点时间。
如猊:你平时不到一秒钟就能占据别人海域。
罗清晨:他的防波堤很强悍。奇怪,他好像保护着自己的海域,不让任何人进入。
如猊:尽可能从他海域里挖出我需要的东西,好吗?
这个问句里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罗清晨答应了。如猊离开后,穿刺般的疼痛再度侵袭,任东阳痛得大叫,猝然从昏迷中醒转。
房间里只有他和那个女孩。女孩俯身,死死盯着他的双眼,头发垂落,遮住了任东阳的脸,也遮住了玻璃那边的如猊的视线。
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你深层海域里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原型吗?
任东阳掐着她的脖子跃起,重重把她压在地上。但剧痛再次袭来,他不得不松手,抱着脑袋打滚。银币水母根本无法维持稳定的姿态,房间里两种精神力相互对抗、制衡,而任东阳根本无法看清罗清晨的精神体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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