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向导忽然站起来。还在讨论的人们没注意他的接近,更没注意他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枪。
枪响了五次,房间里最后只剩下向导和她。
血液飞溅在她的身上,她来不及感到恶心,一直惊奇地观察向导的行动。嵌入的理念很简单帮我离开这里;而要怎样做才能利落干脆地完成这个目标,是向导自己选择的。
向导换了弹夹,说:你要控制更多的人。
她点点头,很快又更用力地点点头。
她带走了日记本和如猊送她的随身小背包,从一具尸体身上脱下衣服,套在身上。
不,等一等。对方阻止她,你继续穿你自己的衣服,跟我一起走。我们要彻底清扫这个地方,哪怕有一个人活着,你都无法离开。
她乖乖听从向导的指挥,感觉自己又学会了另一种冷酷处事的方法。路上遇到哨兵或者向导,她便立刻入侵、嵌入。若是无法控制的人,便让向导来解决。两个人走得很快,只要碰到有人询问,向导便说,要带morning去检查身体。
她轻快地跟在向导身后,在心里为这次了不起的、她主导的行动起了一个名字:深层清洁。
清洁从上午十点持续到下午五点,站在她面前的只剩下二十八个人。或是哨兵,或是向导,他们看着她,困惑于自己为什么听从她的指令。向导站在最前方,等待她的下一个命令。他尝试说服和指挥她:我带你走,我知道怎样安全地离开这里。
她说:你先讲,我听听。
她边听边大口地吃着苹果。向导是个很主动的人,热切地讲解,同时极力掩饰自己的恐惧。当他说出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能保护你的时候,她忽然厌倦了。
这句话也是罗清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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