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被吓一跳,那么快便恢复如常呢?
池煜不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也不纠结他是真是假,只是发呆好一会儿然后把玩具留给自己,再礼貌地说晚安去告别。他俯下身把玩具整齐摆在沈桎之身前时沈桎之闻到一股不小的酒味,心里了然。或许池煜是喝醉了,以为这是幻觉。
他是免不了有些焦虑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处何处,为什么会忽然变成一个雪人,自己的原身又在哪里?他什么时候才能变回沈桎之?又是否真的能变回沈桎之?为什么如此不偏不倚出现在池煜家的院子里......
太多的问题都成了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像纠缠到乱成一团的毛线,堵塞在沈桎之的胸口,他差点喘不上气。
于是像抓救命稻草一样在池煜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喊他名字。
池煜很平静地转过身来,半弯着腰,凑得很久,轻轻地碰自己的脑袋。
沈桎之在这一秒发现自己竟是能感受到温度的。
头上热热的,一触即离,是池煜的手指,两个人都感受到这份小心翼翼,因此都沉默了几秒,各自都不知道该讲什么。
池煜的睫毛长的过分,背着光,在亮晶晶的眼眸上颤抖,像蝴蝶的翅翼。
沈桎之忽然就也跟着平静下来了。
池煜对他说晚安,他便也平直地道了晚安。
等到池煜真正转身去开门进屋,关了门的那瞬间世界便寂静。这里应该不是什么市中心,外面的车道进了夜就很少再有车或人来往,只剩一道的路灯矗立,漫天遍地是发亮的雪,在黑夜里微弱地闪。
沈桎之想起小时候在老家祭祖,烛台红光晃得漂亮,他被奶奶拉着跪在蒲垫上跪拜,她念念有词,听不太清讲什么,出了庙棚她追问,却只被回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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