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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煜很赞同他的话:“对。”他也笑了笑,但很苦涩,“但他们不喜欢只是三好学生。可我只是三好学生我只会学习,甚至听不懂饭局上让我去催菜,到底是想让我走,还是真的只是单独想催菜。”
这个形容很生动,沈桎之笑了笑,笑完又觉得喉咙里苦苦的。
他想,还是太逾矩了,他们两个的关系应该不需要再进一步,不能多问。
及时止损为好。
点到为止就好。
但是。
沈桎之把药酒倒在自己掌心,搓热,然后摁在池煜的小腹上。
没有肌肉,很消瘦的池煜,肚子却仍是软乎乎的,热腾腾的,像雪媚娘的皮,沈桎之的手掌覆上去的时候他下意识往后缩,被沈桎之一把扣住了后腰,没地方躲了,下意识又抖了抖。
沈桎之觉得自己掌心像烧起来了一样,脉搏心跳从指尖响到大脑,震耳欲聋。
他想,去他爹的及时止损。
涂药酒不像棉签抹碘伏那么文明。
沈桎之的手很有力,在沈桎之的小腹上以一种揉搓的姿态,慢慢地打圈、按摩。
池煜的肚子软乎乎的,肉却没几两,沈桎之看着肚皮上的肌肤从指尖溢出来,又被搓回去,被药油涂得亮晶晶的,湿漉漉的。
池煜很紧张,皮肤紧绷着。
沈桎之拍拍他的肚皮,很冷静:“放松点。”
于是池煜深呼吸地让自己放松,便又疼得开始发抖。
沈桎之的手掌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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